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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(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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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需要反饋給他們的,則是類似父愛的特殊感情。其實付志剛對於我的感情,早就已經是絕對的臣服,但是那時的我只會從他身上不斷的索取,而如今的我也要給他一直渴望的幸福……

我把照片遞給項智,用兩根手指捏著這根記號筆,雖然只是這麽拿的,但是筆身上散發出的騷臭還是讓我直皺眉,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它曾經幹過什麽?我看著付志剛,詭異的一笑:“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禮物嗎?我還以為是什麽好東西呢,說實話我對這個要身材沒身材,要臉蛋沒臉蛋,除了挑撥離間搬弄是非就什麽都不行的小人,一點興趣都沒有!”

馬鵬飛留給我的印象實在太差了,他就是一純純的小人。他那臉皮厚的,我就覺得就算是宇宙發生了大爆炸,摧毀了這世上所有的一切,但是他的臉卻偏偏能夠永世長存!自己本身沒有什麽真材實料,每天就琢磨著怎麽捧臭腳抱粗腿,找個主子拼命搖動他那根根本就不存在的尾巴!四處的挑撥離間,一副狗仗人勢小人得志的醜惡嘴臉,看著他我就不煩別人……

付志剛並沒有接著我的話解釋下去,反而是問我道:“你還記不記得小學畢業典禮上發生的那件事?”

他怎麽又想到這件事了,難道跟馬鵬飛還有關心!我點點頭:“那次我不但差點死掉,病好了之後就一直琢磨怎麽修理你,不過幸好最終促成了我們現在這種關系,所以說也不能完全算是一件壞事!”我停了一下,“你現在提起這件事,莫非跟馬鵬飛有關?他能起什麽作用啊!”

付志剛很肯定的點點頭,“事情根本就沒你想象的那麽簡單,咱們兩個當時根本就不是一個班,你的家庭情況我怎麽會知道呢?你就沒想過嗎?”

聽到他這麽一問,我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,當時我還小,又被憤怒沖昏了頭腦,根本沒往這方面想過。現在付志剛一說,這件事還真充滿了蹊蹺。“是他告訴你我沒有爸爸的?”

付志剛點點頭,接著說道:“當時馬鵬飛就在我的旁邊,校長在那裏剛讓你上臺,他就開始跟我說你的事,他說你媽未婚先孕有的你,甚至連你爸是誰都不知道,所以你媽的娘家就把你們趕出來!”

我真是一口老血噴出兩三丈,這個馬鵬飛也太惡毒了,這件事我曾經也想過,但是想到馬鵬飛身上時,很快就把他排除掉了!他家住的離我家這麽近,家家戶戶都是知根知底的,我家的情況他應該非常清楚。但是我萬萬沒想到,他竟然真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,這不就是造謠中傷嗎?

付志剛看著我氣得鐵青的臉,小心翼翼地接著說道:“他一直小聲的在我旁邊說你這說你那,反正每一句好話!說你在他們家那片兒多麽霸道,最會裝乖小孩,經常哄騙他們的父母,在他們父母面前說他們的壞話,讓他們平白無故的挨打。表面上看是個好學生,其實是個腳底生瘡頭頂流膿的壞包!” 付志剛頓了頓,好像接下來的話很難說出口,“那時候我和他正好一擡頭,就看見你對著臺下一笑笑,他就趴在我耳邊跟我說:‘你瞧他得意的!真不要臉!’然後我就沒忍住說了那番話,和項智打了起來。”

聽完他說的這些,有些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就全部豁然貫通了!因此我不但沒有暴跳如雷反而異常平靜:“那為什麽你以前一直沒跟我說,現在又突然說出來了呢?”

付志剛以為我生氣了,連忙解釋道:“以前沒說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馬鵬飛去了哪,說出來也找不到他,那樣除了給你添堵外,一點用都沒有。現在又說出來是因為我不但知道他在哪,而且已經把他初步調&教好了,我就等著你回來收拾他了!” 付志剛對於我提出的,不要用小奴和主人這種稱呼的要求,一時半會還不太習慣,覺得那樣超別扭,好像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!

但是我卻知道稱呼的變化很重要,那樣主人小奴這樣的稱呼,會時刻提醒他,我們身份的差距,他會變得很緊張。但是我希望的是他因為仰慕我而臣服,而不是因恐懼我而被迫臣服。兩者結果都一樣,但是難度卻不一樣,彼此得到的滿足也不一樣。稱呼的隨意化對於我更加深入他們的內心世界,漸漸地撫平他們的創傷,有極大的幫助,所以我一定要讓他習慣!

我用衛生紙包住那根記號筆,看來這就是馬鵬飛的指揮棒了!我玩味的對付志剛說道:“這就是馬鵬飛的指揮棒?你就不能用些有創意的東西嗎?比如說黃瓜、胡蘿蔔之類的……”

付志剛臉一紅低著頭,讓我說的不好意思了。“那些東西不好保存,用幾次就蔫了!還是記號筆更好用!”

就在我和付志剛還有繼續討論記號筆的問題時,項智突然打斷我們!項智一邊回憶一邊跟我說道:“聽付志剛這麽一說,我還真想起了挺多事,馬鵬飛還真沒少在我面前說你的壞話,你還記不記得,那年我用打火機燒楊樹毛,被我媽發現胖揍了一頓的事兒。”我點點頭,示意他繼續說下去,“我確實註意到我媽來了不久之後,你就出現了。而且我還覺得,你似乎看我媽揍我,看的還挺過癮。事後馬鵬飛就跟我說,是你把我媽找來的,就是為了看她揍我!當時把我氣壞了!像這種事兒他幹的多了去了。當時我就是以為他喜歡打小報告而已,還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搬弄是非的小人!”

我本來對馬鵬飛一點興趣都沒有,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!既然他主動送上門,又給了我這麽好修理他的理由,我再不為所動……那我就要被活活氣死了……

在這種時候我表現的越是冷靜,心裏的憤怒就越強烈,因為我已經把所有的憤怒化作思考的動力!呵呵呵……感覺到了嗎?那源自異次元深處煉獄的波動……

我把記號筆和照片又重新塞回信封,對付志剛說道:“說說吧!你是怎麽把他弄上手的,平時又是怎麽調&教的?”

付志剛點點頭,回憶道:“其實高中剛一開學,我就認出他來了,他跟我一個班,學習成績狗屁不是。但是他天生就是一條賴皮狗,所有人都討厭他,但是他也沒有做過什麽過分的事,也就沒人特意針對他!他也就這麽一天一天的混著。對於過去的事我也不打算追究了,雖然是他挑撥我和你的關系,但是也就是借著這個事,我們才能以現在的關系相處,我真的很滿足。跟他的那些事就算扯平了吧!”付志剛說到這裏有些傷感,我伸手摸摸他的頭,示意他繼續說下去,看來他是非常重視我對他的看法,每次提到畢業典禮上的事,他都會很內疚、很不安……

他平靜了一下情緒:“那天完全是個巧合,校隊晚鍛煉後回家的路上我跟別人打了一架,那人打不過我,就扯我的褲子!把我的運動短褲給扯壞了,家裏的那件又洗了沒幹。沒辦法,我只好返回學校,打算把更衣室裏的那套備用的帶回家。”

他停了一下,想了想:“當時學校裏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,可是當我走到更衣室門口的時候,我發現門竟然是開著的,我心裏還暗罵最後走的人是誰呀?門都不鎖好!丟了東西怎麽辦?可是我一進去就看見一個男生,把我的短褲套在腦袋上,又用我的短袖衫打飛機。當時差點沒把我氣死,我也沒看出來到底是誰?照著他的後腰就是一個大飛腳,把他踹倒在地之後,又把短褲從他的腦袋上扯了下來,才發現是馬鵬飛。然後他就說他喜歡我,一直都喜歡,又給我磕頭求饒,求我千萬別把這件事情說出去,不然他就再也沒臉做人了!”

我笑了,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橋段啊,不過我還有幾個問題:“從你離開學校,到返回更衣室,到底需要多少時間?”

付志剛歪著腦袋想了想:“我家離一中挺遠的,當時已經快到家了,中間還打了一架,這麽一來一回怎麽也得五十分鐘了吧!”

“那當時你抓住他的時候,他射沒射?” 這也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!

“沒有!肯定沒有,我的衣服上沒有痕跡,周圍也沒有衛生紙,他穿的衣服也沒有口袋,更衣室那麽小的空間,也沒有那個特有的味道,所以我肯定他沒有射過!”付志剛非常肯定的說道。

我點點頭,“那一切就對的上了,很有可能馬鵬飛是故意讓你看見他的,也許跟你打架的那幫人就是他找的,也許他一直在跟蹤你,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直在找機會接近你,並且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向你表白。”

項智和付志剛兩個人都非常驚訝的看著我,我也不再賣關子直接告訴他們:“時間對不上,付志剛已經離開學校整整五十分鐘了,竟然能把他抓個正著,你們不覺得這很不可思議嗎?他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,應該是越快越好,時間越短被捉住的可能性就越小,就算他謹慎小心,要等到付志剛已經回家了才動手,付志剛到家也就用二十分鐘,我想一般人在那麽刺激的環境下,能夠堅持五分鐘就已經很不容易,你認為他能堅持三十分鐘!”

付志剛不屑的說道:“就他還三十分鐘,他連十分鐘都堅持不下來。就我發現他的那次,我就隨手摸了他兩下,他就繳槍了!還有記號筆的第一次,完全沒用手,八分鐘交槍!後來是用記號筆隨便捅兩下,再讓他用嘴叼住,只是刺激乳&頭,就能射!我估計現在他呀,丹丹就看到這根記號筆,就能立刻射出來!”

付志剛突然又想起一些事情,連忙補充道:“不過我一直都告訴他,我並不是他的主人,我只是替主人先修理修理他,等到主人回來的時候方便使用!我又跟他講了收奴儀式之類的東西,除了拍照別的也早都準備好了!他也一直期盼著主人的到來,但是我卻從來沒有告訴他主人是誰,我怕他一旦知道是你,就不敢再玩下去了。不過現在不用怕了,他已經完全掉入欲望之中無法自拔了……”

馬鵬飛的盛宴(二)(刪減版)

馬鵬飛的意外出現,打亂了我的全盤計劃,本來想和付志剛我們三個好好聚一下,看看付志剛有沒有機會跟我們一起回海拉爾,讓邵立冬也認識一下付志剛。畢竟我們也算是一家子了!不過貌似現在有更好玩的事情,怎麽可以就這麽錯過呢!而且最關鍵的是我也非常好奇,馬鵬飛為什麽這麽恨我?因為他對我的所作所為和惡意中傷,已經無法用單純的討厭或是嫉妒來解釋清楚了……

我一直認為要擊敗敵人,就必須了解敵人。可是就連項智也不太明白馬鵬飛到底是個什麽情況,因為他從來都只是編排別人,卻從來不說自己。

沒辦法我只好從項智和付志剛說的話中,一點一滴的提取我需要的情報,再從心理學上分析馬鵬飛。我想了想,說道:“他與眾不同的行事風格,就必然意味著他與眾不同的成長經歷!不要考慮我剛才關於‘更衣室飛機事件’的分析了,不管他到底是故意還是無意,就單單說馬鵬飛這個人。他招人討厭的性格,癩皮狗似得表現,明明就是一個做奴才的表現啊!真是可惜生到了現代,他要是在古代肯定混得風生水起,跟著各種惡少二世祖什麽的,充當眾多狗腿子中的急先鋒,就是鼻子旁邊有顆大黑痣上面還長兩根毛的那種!兢兢業業的幹幹溜須拍馬、欺男霸女、橫行鄉裏、狗仗人勢的本職工作多好。真是可惜偏偏生到了現代,未來一片昏暗啊!”我不無遺憾的說道。

項智笑得很誇張,估計是被我說的大黑痣給雷到了,都笑抽了。他拼命忍住笑:“那你打算怎麽辦?收了他?當你的狗腿子也不賴啊!”項智學壞了,應該說是被我汙染了,多麽純潔的小白兔,最終也沒能逃出我的魔爪被染灰了!

我假裝嚇了一大跳:“開什麽玩笑,咱們的圈子已經夠龐大了!對了,付志剛,有機會介紹一個跟你一樣的朋友認識,他叫邵立冬!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!他可是個大款,你有什麽困難了,告訴我,我讓他大出血……” 說完我話鋒一轉,又接著說道:“我可不是饑不擇食的粗糙土老帽,馬鵬飛那種人留在身邊肯定是個禍害!不過我一點都不介意讓他學個乖,最起碼也要讓他在付志剛留在這裏的這幾年不會出什麽狀況!”

“那怎麽辦?你到底是怎麽想的,你就直說吧,我照辦就好了……”要是按項智的意思肯定就是把他叫過來揍一頓,俗……忒俗……那樣我多不解氣啊……

我又露出了標志性的笑容,“他不是喜歡這些東西嗎?那我就給他好了,不過我給他的要比他想要的多得多,多到他不想要也不行!” 我又對付志剛說道:“咱們分頭行動,你去聯系好他,明天上午給他帶上眼罩把他帶過來,交代好一切後晚上回這裏跟我們匯合,今晚給你吃大餐!餵飽你的小屁股!”

付志剛立刻就臉紅了。什麽毛病!動不動就臉紅……現在想來我身邊的這幾個人都挺害羞的,明明就是喜歡的不得了,可是我只要一說他們就臉紅!真欠拍,你們這樣的表現,那不就是間接地說我才是臉皮最厚的人嗎……

我又對項智說道:“至於咱倆,必須上街買一些明天需要用到的東西。手套、潤滑劑、導尿管、註射器什麽的,我要把邵立冬教給我的那些東西,全都讓馬鵬飛嘗個鮮。”我冷冷一笑,我實在是太邪惡了。“具體計劃就先這樣吧,晚上我們再仔細商量一下!先吃飯,我都快餓死了……咱們去街裏大一點的飯店吃大餐……”

夜……寧靜而祥和,大雪過後一片銀裝素裹之中點綴著點點昏黃的燈火,讓人不禁思憶感懷家的溫馨;清麗素白的月光借著片片雪塵的交相閃耀,柔和的驅散了夜的沈寂與灰暗,又悄悄的帶來寶石般的幽藍與璀璨。讓人仿佛置身於人間仙境,如此的恬淡,如此的靜謐!幾道炊煙飄散於廣袤的夜空之中,無聲亦無息……而我的腳踏在積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,急促而堅定……因為……到家了……

這一切的一切展現在我面前的不就是一副雪夜歸鄉圖……外帶一個用小狗式撅在我床上的男人……

付志剛跪趴在床上,他知道我喜歡什麽,他只是將衣服的扣子和褲子上的腰帶解開,我喜歡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除去,就像美好的風景並不是需要一眼看完,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,那種美好漸漸的出現在你面前的感覺,才是真正會享受也懂得享受之人的最愛!

就好像爬山看彩霞一樣。如果你急於爬到山頂看彩霞,雖然彩霞很美,但是整個爬山的過程卻讓你覺得很累很枯燥;而你一邊往上爬,一邊欣賞著被雲霧環繞的群山、郁郁蔥蔥的青松翠柏、清亮婉轉的鳥鳴蟲唱,最後再加上山頂的彩霞,那就是只屬於你的奇妙旅程,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感受!只可意會,不可言傳……那個啥……話說我是不是太禽獸了點,竟然把扒人家褲子這種齷齪的事也說的這麽詩情畫意……

經過半年的鍛煉,付志剛變得更加強壯,他還竟然特意的鍛煉臀大肌,說是一直練習用屁股走路,效果非常好。這一切都是我的,本來就已經讓我愛不釋手的兩座小山峰,如今則顯得愈加挺拔……嗯哼(老學究用來引起註意的咳嗽……不是舒爽的那啥,請純潔一些)……淡定!我一定要淡定!他已經是我的肉了,不要猴急,那太丟人了!今天晚上只能一次……要不兩次?我看三次我也能行……算了,我就是要做到爽……不過我還是要儲備精力的,明天要好好的收拾收拾馬鵬飛……要讓他不欲仙,只欲死……

我的項智小乖乖說屋子裏面有點冷,他去找點柴火!哎!其實我知道他是為我和付志剛創造更開放的嘿咻空間!多好的愛人啊!我真是太渣了……太對不起項智了!

沒辦法我就是喜歡兩山夾一溝的地形,還有茂密的叢林中有一朵小菊花即將為我綻放。前戲什麽的就免了吧!不過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下來,這種至尊的享受可不能省略……猛男的身體,果然就是藝術,怪不得米開朗基羅大師喜歡雕刻肌肉裸&男,就連女人也是肌肉型的!這就是原因啊!

釋放出我憤怒的小鳥,整裝待發,即將展開深谷幽洞大冒險!跪趴著的付志剛感覺自己仿佛飛在雲端,隨著我一下接一下的撞擊,一次快過一次的沖刺,他腦中一片空白,就只剩下一個聲音:好幸福……好舒服……

第二天一早雖然我和付志剛都有些腰酸腿軟,但是計劃還是要全面展開。付志剛先去接馬鵬飛,而我和項智則負責布置房間。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,這是給馬鵬飛準備的盛宴……

不久後我就看到付志剛帶著馬鵬飛,跌跌撞撞地向這裏走來。我的嘴角流露出一個滿意的弧度。我回到屋中坐在椅子上,看著戴著眼罩的馬鵬飛向我走了過來,又跪在地上恭敬地給我請安。你別說感覺還不是一般的美妙,呵呵!我是不是太邪惡了一點……

我沒有說話,只是一伸手就把他的眼罩取了下來,這可是為了讓整部大戲更加精彩必須做的。一定要讓他知道主人究竟是誰?他才能感覺到發自內心的屈辱,而且能夠看到他驚異的表情,也是一種另類的享受啊。

馬鵬飛對突然到來的光亮顯得有些不太適應,他揉揉眼睛。等他的眼睛能夠看清四周之後,他一眼就認出了我,不過他的表情還真是讓我很難琢磨出他到底在想什麽?沒想到他磕磕巴巴的說道:“夏碩……不是……啊……主人……主人饒命,主人饒命,從前都是我不對……主人饒命……” 隨後磕頭如搗蒜,弄得我反而不知所措了!我有那麽可怕嗎?

說實話我真沒有想到他的反應竟然是這樣,我還以為他會很有骨氣地瞬間爆發跟我來一場真人pk呢!真沒骨氣,本來準備好的因為反抗主人而懲罰他四十大板,都沒有機會用了!哼!不過這種小問題能難住我嗎?

“真是好久不見了,馬鵬飛!我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,更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!真是意外啊!不過我在項智好和付志剛那裏聽說了許多,從你那裏流傳出關於我的傳說,真是太精彩了,都可以寫一本小說了,名字就叫《披著好學生皮的敗類》,你覺得怎麽?”

馬鵬飛現在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,這也是正常的。反正今天他只要當人肉沙包就已經足夠了,說不說話沒有多大影響!

不過我怎麽能就讓他如此安靜下去呢!他必須給我一個恨我的原因!邵立冬可是能把那麽堅強的小戰士折騰的死去活來,我還修理不了一個區區馬鵬飛……

結果很快他就被我用一瓶冰鎮生理鹽水,告訴他其實有很特別的用法……沒有絲毫骨氣的他就被嚇唬的將所有原因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……

七星閃空腳

飽經磨難的人們總是會慨嘆:什麽是生活?生活就是每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未知;什麽又是幸福?幸福就是能夠坦然的接受這些未知;什麽又才能算作不幸?不幸就是對這些未知揮之不去的恐懼……而我卻告訴他們:快別裝13了,洗洗睡吧……

坐在火車上,看著窗外飛逝而去的風景,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。幾天前,在我的酷刑之下馬鵬飛終於說出了他仇恨我的原因: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麽覆雜,其實很簡單,因為她的母親才是未婚先孕有的他。

那一年他的母親,正好趕上知識青年上山下鄉,剛到被分配的村子裏不久,就因為長得漂亮,被附近幾個村的一群潑皮無賴汙辱了。那個時候她還小,受到了欺負也不知道找人傾訴。等到發現她懷上孩子的時候,已經不適合做手術把孩子拿掉了。

可以說他的出生就代表著罪惡,代表著他母親受到的屈辱。不過幸好她的媽媽並沒有這樣認為,不但生下了他,而且堅持要帶著他才肯嫁人!在那個年代未婚先孕的姑娘誰敢娶回家,那是要被抽脊梁骨的!最後沒有辦法,只好找了他現在的這個父親,因為身體有殘疾無法生育,勉強拼湊成了一個家。

他的童年也過得十分淒慘,受盡了各種白眼,各種屈辱!直到他的養父找到了金礦這份工作,搬到了一個沒有人知道他過去的地方,他的生活才算開始正常。不過他扭曲的性格並沒有治愈,而是在慢慢萌芽,直到我的出現。

按照他的理解,一個漂亮女人帶著一個小孩子,身邊沒有男人,就應該跟他的情況是一樣的,所以他也希望我受盡白眼,被所有人欺負,只有這樣他才覺得平衡,覺得公平!然後在我孤立無助痛哭流涕的時候,他再施舍我一點憐憫。他希望用這種方式填補他內心的空虛,不過現實卻給了他沈重一擊……

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他的小腦瓜所能預料的極限:我不但集萬千嬌寵於一身,而且聰明活潑極討人喜歡。不過他心裏暗暗的想:“早晚有一天有人知道了你的身世,你就哭去吧!那時我也不打算幫你了!看你現在美的!”

真正激起他對我無限恨意的是,我爸爸的出現。他知道現在的父親不是親的,對他很一般,所以在他的內心深處一直幻想著一個完美的爸爸,有一天能開著大汽車把他接走。

而我老爸扛著我,微笑著跟鄰居打招呼的身影,將他的美夢徹底撕碎,他沒有消沈下去,也沒有被現實擊倒,但是他未來奮鬥的目標卻變成了:“讓所有有爸爸的幸福孩子,都變得不幸!”

很不幸,我被他選為了第一個目標,幸好他還只是一個小孩子,還做不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,只是四處散播謠言,敗壞我的名聲罷了!知道了這一切,我並沒有再對馬鵬飛做些什麽,誰又能一生一帆風順呢,每個人都有自己排解不幸的方法,馬鵬飛只是挑選了一個最損人不利己的途徑,其實他很可憐,因為他連應該恨誰都不知道!

火車上的飯菜真是難吃死了!我本來胃口就不好,項智看我又一直望著窗外發呆,擔心地問:“又在想馬鵬飛了嗎?你老想他幹什麽,一個小人而已,再說你不是已經關照付志剛好好‘照顧’他了嗎?” 因為我媽就在旁邊,所以我們說話也很謹慎。

我媽聽我們說到馬鵬飛,不禁好奇地問道;“馬鵬飛?就是咱家附近的那個馬鵬飛嗎?不是搬家了嗎?你們見過他了,他現在怎麽樣?好像你們中間還挺有故事,來!快點媽媽講講!”

眼看我媽的八卦模式已經Max全開,我趕緊攔截到:“沒什麽,只是回拉布達林的時候,在同學的嘴裏聽他提了提!哎呀那啥……對了!還有多久到安川啊?有半年多沒見過我爸了!我還挺想他的!” 我趕緊把話題引開。雖然馬鵬飛人是很可憐,但是他將自己的不幸轉嫁在別人頭上,那麽他的不幸就註定無法避免了!

安川(虛構)位於山東半島東部的一座美麗城市,父親部隊的駐地就在那裏,同時也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。而且從部隊駐地坐車出發,只需要一個半小時就可以看到大海,雖然現在是冬天,但我想冬天的大海一定更有一番別的風味,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。

從媽媽所在的城市到安川,坐火車需要將近十二個小時,老媽為了省錢又只肯買硬座,再加上春節臨近,人山人海、紅旗招展、鑼鼓喧天、鞭炮齊鳴!更可惡的是這趟火車晚上八點上車。就在種種惡劣的條件下,到達安川時我已經被折磨的一個頭兩個大,剛一下火車就感覺走路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,頭暈眼花。這已經不僅僅是累,估計可能是有點著涼了!

項智倒是很精神,看來我真是欠練,以後項智早起跑步的時候我一定要加入!他看我難受的厲害,就一直在我身邊扶著我,而我這人有個毛病,只要一生病就變得格外願意撒嬌,尤其是在項智身上。於是我就不停的往他身上靠,他想讓我的手摟住他的脖子,但是他比我高十多厘米,這種姿勢反而讓我更加難受。這麽折騰來折騰去,我開始覺得胃中翻江倒海,開始一陣陣幹嘔。

這下項智是真心疼了,也顧不上別的了,彎下腰就把我背了起來,而此時的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,我把頭放在項智的肩膀上,感受著他的體溫,好安全好溫馨的感覺!就那麽暈乎乎的睡著了!隱約聽到老爸埋怨老媽小氣把我折騰病了!

哎……我又病了,自從那次險些奪去我生命的大病之後,別的病還好說,但是只要我一發燒就很難退下去!而項智家的祖傳秘方,隨著項智母親的離去,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!所以一切只能靠我的免疫力和病魔拼搏。成天的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!

其實我一直都非常好奇爸爸現在所在的部隊,我又非常喜歡穿綠軍裝的人,打算和這裏的各種小帥兵們搞好關系的,沒想到還沒有見到他們就病倒了。老爸所在的偵查營是出了名的難管,不過按照老爸的說法:好兵哪有幾個沒有脾氣的,刺頭什麽的是他們的主官沒有本事。所以老爸剛到這裏時,從一開始做什麽事都束手束腳,暗中有人下絆子;到現在的游刃有餘,一呼百應!還得到了一個“鋼老虎”的綽號,很得士兵們的愛戴。

而項智在這裏更是混得風生水起,除了陪我之外,就整天待在訓練場生!其實現在一提起武術,人們首先想到的就是表演,沒有人認為武術真的能用來打架,所以我一直認為項智練的那些東西,也都是些對付土流氓的花架子。不過我可真錯怪項智了,他自從到了這裏後,就開始和搏擊高手不斷的切磋。一開始完全不適應,被人家當做人肉沙包暴打一頓。但是短短幾天過去,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一對二,瞬間成為整支部隊的風雲人物!

由於老爸的大力整頓,這支偵察營徹底成了團裏的拳頭部隊,所以待遇也隨之提高,與團部只有一墻之隔,各種福利優先享受。而團部的機關樓正好可以俯瞰整個訓練場,於是就有故事了!此時一個肩扛大校軍銜的中年男子眉頭緊鎖的看著訓練場,眼中精光連閃不知在想些什麽?

“老楊,看什麽那麽入神?” 一個同樣掛著大校軍銜的男人,緩步朝他走了過來。

被叫做老楊的軍官就是這裏的最高軍事主官——團長楊恒,而後來的那個男人則是團參謀長歐陽牧。楊恒頭也沒回,用下巴示意歐陽牧看訓練場。

歐陽牧探頭一看,也笑了:“項智這小子可真厲害,一個打倆不費勁兒。這要是讓別的部隊的人知道,還不笑掉大牙,說我們偵察營的人都白給啊!夏啟明有本事,能把這支部隊帶起來,他這個兒子更有本事,把他爹的整支部隊都斃得滿地找牙!哈哈哈……我看還是項智更像鋼老虎的兒子,那個夏碩好像從來的第一天就一直病著,到現在都沒好……真是虎父犬子啊!可惜了!”

楊恒不滿的打斷他,“還說你聰明呢!整個一笨蛋,看重點!”

歐陽牧看了半天也百思不得其解,給了楊恒一拳:“有話說有屁放,賣關子的不是純爺們!”

這下輪到楊恒猶猶豫豫的了,他意意思思的說道:“這個事兒吧,我也拿不準……你看項智這小子,武術套路像不像‘七星閃空腳’?”

歐陽牧大吃一驚:“你說什麽!” 連忙屏氣凝神向訓練場中望去,好像聽到了極其恐怖的事情!

楊恒繼續說道:“上次老首長過大壽時喝高了,他一時高興就給咱們打了一套淩家不傳之密——‘七星閃空腳’,因為喝高了身子不穩,一腳踹在了桌子上,當時桌上的盤子都被震得粉碎,所以我印象特別深刻!現在項智身上我總覺得有老首長的影子!”

歐陽牧收回視線也陷入了沈思,“聽你這麽一說我覺得像,但仔細一想又不像!算了,咱們就別瞎操心了,人家淩家是什麽身份什麽地位,‘七星閃空腳’又是祖上傳下來最精妙的武功,怎麽可能是項智這種野路子能比得上的!”

楊恒聽歐陽牧這麽一說,也就放下心來,我再繼續考慮這件事。兩個人坐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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